第10章 满意了吗

自己做成过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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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习是，喜欢他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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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不到的东西不管方法对不对，也不反省自己，直接就放弃，实在是可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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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书白一连串的质问像把冒著蓝火的加特林似的，在程念心窝子上以寸草不生之势突突了一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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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念既觉得羞愧又有些委屈，眼眶一下子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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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垂下眼瞼盯著自己的指骨，可怜巴巴地小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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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也不能这么说我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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豆大的泪水滚上程念密如蝶翼的睫，几欲落下都被她忍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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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李书白说的没错，她只是看起来很努力罢了，真要说起来，她的用功程度还不及李书白十分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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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別人几百个日夜的力学不倦，哪是她一个多月就能赶上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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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念泫然欲泣的模样既可怜又可爱，任谁看了都会想安慰两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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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李书白此刻满心怨气，见她不服气又补充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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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不是吗？受到一点挫折就想放弃的话，那你这辈子什么事都不用做了。付出和回报都是成正比的，不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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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念黑白分明的眼睛悠悠看向李书白，目光像是隔了层清透的玻璃，依稀能看到淡淡的隱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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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问李书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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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经那么爱你，可又得到些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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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眼就好像座小山似的，压在李书白原本欢跳不止的胸膛上，细如髮丝，却又有千钧之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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