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你当我是瞎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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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人起了爭执，大家都想看看程念站在谁那一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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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念先是安抚了一下何云飞的情绪，然后转过身面对李书白，满脸歉意地诚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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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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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面对面站著，程念的目光並没有放在李书白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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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上辈子的记忆太凶残，她现在看到那张脸时，还是会忍不住想起自己是怎么被他压在身下折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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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只是这样站著，程念的手指都战慄地蜷缩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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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尽全身力气，不断提醒自己李书白现在还没有黑化，才勉强站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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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，谁也没想到一向张扬跋扈的程念，还有给人道歉的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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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书白的目光轻轻放在程念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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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细嫩的脸上只涂了些宝宝霜，原本总是披散在肩头的头髮梳起来扎在脑后，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明亮的大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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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了五顏六色的妆容和满是涂鸦的衣服，整个人看起来既纯良又无害，和平日完全是两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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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云飞拉了程念一把，不忿道：“你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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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念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，小声道：“別惹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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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程念又转过身，她眼睛眯起来，脸上带著礼貌又疏远的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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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好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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球场边缘的一个人快步走过来，连连道歉道：“不好意思啊，我手碰了下，球才飞过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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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面一时十分尷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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