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、按摩（微h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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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清越一开始并不会按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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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清晰记得签订“情人合约”的那天，她的秘书邢蓁在他面前甩下一本资料，告诫他里面的内容都很重要，他必须一一熟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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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百的条例，他只是粗略翻了几页，便被这满页的字弄得眼花缭乱，一时犯傻，竟问她：“真的每一条都要记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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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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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仅要记而且每一条都要记得毫无差错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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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身精英气质的女人在他坐的位置前站定，双手抱臂、神情不屑地教育他，“你以为你是谁？要走捷径就意味着要付出代价，这还只是个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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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学的东西还多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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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展露出错愕的神情，邢蓁几步走到窗前、拉开窗帘，巨大的海报挂在不远处的高楼上，那是这座城中最炙手可热的广告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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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指着海报上的人问他，语气漫不经心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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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他是谁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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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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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清越在妹妹的手机壁纸上见过这人，是当下最炙手可热的男演员，受无数粉丝追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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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在你前面的那一任，梁总嫌他越来越黏人，就把他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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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管他在外面有多光鲜亮丽，在梁总面前，他就是条听话的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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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都这样，”邢蓁拉长尾音，“更何况是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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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是他这么个没任何背景的清贫大学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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