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秦 第1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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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长曲：“他们得先挨过那些症状的折磨活下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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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商周之时，追求力量的人众多，出土的地母器皿也难以计数，无数人以白霜进行洗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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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最后不也扎堆死得干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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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霜感染者向死不向生，活不久的，作乱最多也是一时，甚至赵国吏部有时候对作乱的白霜感染者都不管，因为找到的时候，凶手多半也差不多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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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雎有些诧异：“被治愈的白霜感染者也活不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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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长曲有些沉默，因为他儿子就是其中一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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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响才道：“除非别让他感受到白霜带来的力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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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，为了追求更强大的超越平凡的力量，即便被治好的人，也会重新进入白霜进行再次洗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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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旁边的扈辄都保持了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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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种来自内心的渴求，每日都会受到它的诱惑和折磨，明知道有多危险，但依旧会向死不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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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又一次的白霜感染，最终，曾经再威名赫赫的地母器皿使用者，也都死于诡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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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渴求，与其说是白霜在蛊惑，不如说是人心的本性，不是常人能拒绝得了的。而白霜感染者每时每刻都在和这种渴望做斗争，和自己的欲望为敌，直到失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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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范雎有些理解，比如他现在接触文字或者图案，立刻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，这是一群学渣梦寐以求的超凡能力，当然也是范雎这样的遗迹学者即便付出生命也想尝试一次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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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对一些东西的渴求，本就无法想象，超越了道德和生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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