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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雎再次看了一眼前面,小孩正将一双眼睛往他怀里的透骨镜上面瞧,都快黏上面了,嘴里还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怪手,你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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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雎一笑,也不知道盒子世界墙壁上的镜子和这小孩手里的镜子有什么关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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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揉了揉开始昏沉的脑袋,退回长廊的另外一端,一脚跨进那面大镜子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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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国,河套平原,熄灭的篝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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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茫大地,已是深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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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原夜晚的冰冷,蚊虫之多难以想象,范雎以前也不是没在外面夜宿过,但至少有帐篷有睡袋,从未像现在这般就这么躺在冰冷的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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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底的寒气透骨,让血液都有一种快要凝固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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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近况艰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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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雎嘀咕了一句,然后将快要冷掉的剩下的那碗豆饭喂进嘴里,如同……嚼蜡,一碗豆饭本就无滋无味,亏得赵政那可怜巴巴的小孩还吃得特别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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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被苛待,被关起来,无人关心的四五岁孩子,能活着长大,本就是奇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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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雎也知道,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,首要的并非什么展露手脚,而是默默地学会怎么生存,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毕竟并非所有人都能是故事中的主角,所有人都会包容他的无知和犯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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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三天,他都在观察和学习,赵人在挖掘地底的宝藏和商人换取物资,他也学着以此生活,以至于不让自己饿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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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众从流,学会如何生存,掌握这个世界的常识,这样才能活得更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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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的大地和现在离奇的处境让他怎么也睡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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