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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书上的吗?”
付池笑了声,“你接着说。”
阿弗洛哼了声又不接话了,他的目光在对方的脖颈上扫过,了然道:“你们还没标记过吧?”
付池一愣,“你们之前也没有吗?”难道历格真有什么隐疾?
阿弗洛因他一晃而过的神情笑到后仰,“想什么呢,他好好的放心吧,不标记可能是他自己有想法。但是,”他举起勺子晃了晃,最后指着付池,点了他两下,道,“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为什么呢?”
付池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,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,片刻后笑道:“这种事不必问。”他忽然想明白了,标记这个事情没必要讨论出个一二三。如果它被提前赋予了定义,那或许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