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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晋攒紧眉,搂着周溪浅不让他动。
周溪浅毫无章法地挣扎了一会儿,又开始左右挪动,坐立不安。
凌晋不轻不重地斥了一声,“别乱动!忍到家中!”
周溪浅眼中盈出水汽,慌慌道:“晋哥,有个硬东西硌得我难受。”
凌晋眉间一跳,将周溪浅扼入怀中。
到了王府,进了屋宇,凌晋遣散众婢,将黏在身上的周溪浅放到榻上。
开裆裤自然有开裆裤的妙用。
直教训得周溪浅哑了嗓,涕泪横流地哀哀地求,一叠声求着要小解。
最终弄得榻上不能瞧,周溪浅崩溃大哭,却又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。
好似前十几年的憋闷不愤,全为了今日这一遭。
周溪浅问:“什么时候娶我?”
“这月十五。”
“怎么这样快?”
“因为我也等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