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字,还吓了一跳,他没读多少书,但觉字中有个&a;quot;皇&a;quot;字不妥,直到后来问了凌晋,才放下心来。
凌晋在他脑门上一弹,“是明丽之意,《太玄经》有云,‘ 物登明堂,矞矞皇皇’,便是此意。”
周溪浅捂着脑门瞪他。
“再者,只许你的字是我给你取,就不许他的字是他父皇给他取?瞎操心什么?”
周溪浅放下手,不乐意了,“那你还说取字是夫君的事,父母明明也是可以的。”
凌晋勾起唇,“不想我做夫君?”
周溪浅眼珠子乱飘,不说话。
凌晋靠近,“当真不想?你只需说一个字。”
周溪浅愣了愣,只能说一个字,那岂不只有一个“想”字?
他觉得凌晋问的唐突,冒昧,问的毫无缘由,无可企盼,可见凌晋神色柔婉,不似戏弄,心又隐隐跳了起来。
他知道他心里有一个见不得人的蠢念头。
存了不知多久,时不时就要翻出来倒腾,在得知凌晋要娶妻之时,在被群臣辱骂责备之时,在看着凌晋拿剑与群臣对峙之时,在独自一人雪夜离开之时,甚至成了怨念。
可他也知礼义廉耻,也懂纲常伦理,他知道自己只能想想,也就只是想想。
于是便在学堂走了神。
直到听到有人小声呼唤“清流兄,清流兄?”他才恍然回过神来。
见夫子已经进内堂休息,周溪浅茫然抬起头来,“怎么了?”
“清流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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