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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昶搜肠刮肚了一夜,在朝堂上列出了周溪浅三大功绩:一为发现金矿所在地,二为白梨坞津渡识破叛军伪装,三为保护粮草,此三件功绩,或可解国库空虚燃眉之急,或助昭王顺利脱险,或挽战局于狂澜,桩桩件件于国有功,当为封赏。
凌昶坐在九五之位,说出了三个字:“永定侯。”
群臣当即有些微词,周溪浅之功虽确凿,可这封赏未免太过。
新帝宽和,群臣朝纪难免松散些,一群人忍不住交头接耳,生出些许不赞同的声音。
而前郢州刺史往凌晋身上努了努嘴,向群臣使了个眼色。
凌晋背手立于群臣之前,身姿挺拔,并不言语。
群臣恍然大悟,是了!比起成为令他们闻风丧魂的“男皇后”,区区一个“永定侯”,又算得了什么?
给了也就给了!
于是群臣痛快地答应了。
只有周记生出异议。
周记那把嗓子,声如鹤鸣,常常能镇住全场,力压群臣,面对周溪浅的封赏,他显然十分激愤。
“指认叛贼,掩护粮草,实乃我朝臣民之责!发现金矿所在,更是误打误撞,与功绩无关。此等小功,朝廷略施薄赏即可,岂可厚封?使一小儿得功,置沙场战士于何地?置为国捐躯者于何地?”
语调铿锵,令人汗颜。
群臣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面不得不佩服周相的口舌,一面以眼神示意:何必呢?
皇帝高兴,昭王高兴,何必去为难一个孩子?封侯又不是身居要职,现下朝廷这般缺钱,封侯不比掏钱赐金要强上许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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