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母,一面心生惴惴,一面又对她腾起一股愤怒。
“你是谁?”妇人厉声道。
凌晋将周溪浅拉到身后,冷声道:“出去等我。”
“慢着!胆敢在我殿内喧哗,是想反了不成!来人——”
“母妃!”凌晋沉声道:“我说让他出去!”
周溪浅脑中嗡的一声,心道,坏了,当真是凌晋的生母。
太妃美目冷冷看向周溪浅,“他是谁?你这般回护他?”
忽而,她目中闪过一丝癫狂。
“你是周溪浅?”
她上前一步,“是你?是你迷我晋儿心智,惑我晋儿与其舅父疏远,原来是你!”
太妃扑上前来,手臂高高扬起,裹着劲风向下劈下。
凌晋一把钳住太妃的手腕。
太妃声音凄厉,“你竟然还护着他!若非是他,你岂会拒娶你舅父女儿?若非你拒娶王家女,你舅父又岂会造反?”
凌晋钳着王太妃,扭头对周溪浅道:“小溪,先出去等我。”
周溪浅一双圆眼看着状若疯癫的王太妃,非但没走,脚下反而生了根。
他觉得王太妃像极了一个人。
像他的生父周记。他二人无任何相似之处,一个自私自利,一个状若疯癫,可周溪浅偏偏觉得他们相似至极。
身为父母,从不反思自己,反将过错尽数归到子女身上,再以孝道相迫,站于道德制高点之上,任子女有苦难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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