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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溪浅说:“……我知道。”
凌晋笑了一下,“那还丧着一张脸?”
周溪浅不知道该如何表达,干脆钻入凌晋怀中。
凌晋将他圈紧,道:“还没来得及问你,怎么知道他是内应的?”
周溪浅把自己的推断从头到尾给凌晋讲了一遍。
凌晋叹息,“小溪怎么这样聪慧?让晋哥瞧瞧咱们彭城的大功臣是不是又要哭鼻子?”
周溪浅被他一逗,噗地一声笑了起来。
凌晋将他从怀中推开,笑道:“好了,先跟晋哥吃点东西。”
守城艰苦,吃食不如王府精致,可能和凌晋一起用膳,便吃得不好也不要紧。
两人用完膳,周溪浅恢复了精神,凌晋忙了一天想要沐浴,便着人架起屏风,自己在里面沐浴。
周溪浅自然不去给他揉肩擦背,他躲在外面,拿笔在纸上随手乱画。
画了只猫,画了条狗,又画了几个小人,凌晋便穿着里衣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