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帽子又探了出来,“多少?”
“你想要多少?”
白帽子高声道:“十两银子,拿了出来我就搏命带你去,拿不出来就走吧!”
周溪浅攥着凌昶为他准备的钱袋子,说:“我可以!”
白帽人来到甲板,为周溪浅卸下一块木板,周溪浅翻身下马,问道:“这匹马可以跟着上船吗?”
白帽人递下一只手,“你的马要是不怕,就上来。”
白帽人来到甲板,卸下一块木板,凌昶为周溪浅准备的马是战马,并不畏上船,在周溪浅的驱使和白帽人的拖拽下上了船。
周溪浅也跟着走上夹板。
走到船上才发现,船家竟是个少年,一身白衣白帽,是孝服。
少年利索地将马系在甲板桅柱上,转头对周溪浅道:“先给我五两,等到了地儿,再给我五两,路上吃喝跟着我,若想自己再打牙祭,就添钱。”
凌昶给周溪浅准备了不少银钱,周溪浅取出一大把碎银,少年取来戥子仔细称过,将余下的还给周溪浅,瞅了周溪浅一眼。
“哪家的公子?不叫自家人侍奉,跑我船上来做什么?”
周溪浅知道自己身上的狐裘惹眼,便道:“我要去徐州寻人。”
“徐州刚经战乱,人都空了,你确定找得到人?”
周溪浅点点头。
少年耸耸肩,“找不到人,银钱一样要收,你去几日?若不久,我便等你一等,回来价钱照收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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