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!”
“殿下!”
周溪浅浑身颤动起来,他惊恐地望着营帐,好似帘幕已掀,他已被人推进帐内,置身于众人审判唾骂之中。
他不明白,他们为什么这样逼迫晋哥,为什么不允许自己跟晋哥在一起。
家国动荡,是因他而起吗?
人心思变,是为他而变吗!
他只是喜欢晋哥,没做错任何事,为什么要将罪责按在他身上?
他想冲进帐中,想质问他们,想告诉所有人,他只是喜欢一个人,凭什么要被人这样逼迫?
周溪浅在泪眼朦胧中听到有人轻喝:“诸位这是做什么?太子成婚,既是国事,也是私事,既占了一个私字,如何不能和缓一些?诸位不觉得已经乱了尊卑了吗?”
是凌昶在说话。
有人斥责:“二皇子为何不与我们一道规劝太子!”
“为何?你们连不再追随的话都说了出来,我身份尴尬,如何还敢规劝?我与太子死战逆贼之时,尔等在哪?太子平定叛贼,收复河山,却被你们说成枉顾社稷,敢问诸位,你们说朝堂不稳,不稳的,难道不是你们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