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溪浅跟着凌晋走进舱内。
这几日天气冷得骇人,周溪浅畏冷,一进屋就缩进了铺着厚重毛毡的矮床之上,迫不及待道:“晋哥,我做的对不对?”
凌晋往周溪浅手里塞了个手炉,“先跟我说,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周溪浅将足蜷到矮床上,将手炉抱入怀中,“今日战后,他来找我了,看起来心事重重。”
凌晋做到他的身边。
“他告诉我,二皇子跟他说,王渊的胜率大约只有四成,是这样吗?”
凌晋道:“差不多。”
周溪浅看向他,“可王寻说,王渊手下的兵马比我们多。”
凌晋道:“人和才能兵强,他屠戮宗室,刑杀大臣,人心早已不附,除非兵力数倍于我们,否则,最多四成。”
周溪浅抱着手炉叹了口气,“二皇子也是这样说的,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凌晋垂下眸,深邃眉眼泛出一点冷意。
周溪浅自顾自喃喃道:“他最初只是不忍父亲屠杀宗室,才救下二皇子,后来肯乖乖被你挟持,也只是不想你死。他稀里糊涂跟我们上了船,眼看着死的人越来越多,心里就越来越害怕了。”
“那又为何决定与他父亲刀剑相向?”
周溪浅抬头看向他,“晋哥,我和王寻,我们都担心,王渊事败,会祸及全族。”
凌晋看着少年有些彷徨的神情,眉目柔缓下来,“所以你决定劝他带兵?”
周溪浅点了点头,目光殷殷,“我做的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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