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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溪浅从他怀中直起身来,“晋哥,是不是平叛结束后,就可以不用打仗了?”
凌晋笑了一下,他沉默片刻,才轻声道:“是。”
周溪浅拉过他的手,细细摩挲起来。
凌晋指节修长,青筋分明,指腹间藏着一个又一个或薄或厚的茧,周溪浅将自己的手指插入,并拢,与之纠缠,难舍难分。
凌晋伸手任他摆弄,问道:“饿了吗?行囊里有肉干和饼。”
周溪浅摇了摇头。
凌晋便道:“那就陪我睡一觉吧。”
周溪浅抬头看他,“是伤口又疼了吗?”
凌晋道:“还好。”
周溪浅扶着他,与他一道蜷进咫尺的船中。
凌晋伸出一只手,让周溪浅枕着他的臂膀,周溪浅拿出细软的衣物垫在凌晋受伤的腰腹下,躺进凌晋的臂弯。
船夫在船头摇桨,白帆半遮起日光,暖阳在两人颊畔洒下半明半暗的金光。
周溪浅轻轻笑了一下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上一次我们这样并肩躺在船上,还是数月前去白梨坞的路上。”
凌晋“嗯”了一声,“你叽叽喳喳的,吵得头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