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晋面色沉凝,“军队中有专门寻迹搜捕的队伍,天亮之后,我们的踪迹将无处遁形。&a;quot;
他看向凌昶,“钱蒙之的楼船有几艘?”
凌昶道:“十艘,且载的不是你们的补给,而是叛军。”
“扬州楼船一艘可容五千人,如此算来,此地叛军已逾七万,一旦寸土搜寻,我们插翅难逃。”
凌昶道:“我们是否要先回荆州?我替你算过,你在荆州都督六州军事,而此次你只带了两州兵马,余下四州,兵力应在二十万左右,若他们能听你号令,杀回建京足矣。”
“不用回荆州,”凌晋道,“出征前,我给四州下过密令,若京中有异,屯兵江北光州,等我来召。”
凌昶声音讶然,“没有兵符,你确定能调动他们?”
凌晋声音冷寒,“兵符,不过是糊弄文臣和父皇的。王渊能起兵造反,我的将士,自然也听我的。”
凌昶微微变了下面色,却没再说什么,只道:“我们当如何去光州?”
凌晋道:“光州毗邻淮水,若想不被追踪,只能走水道。”他看了一眼浓黑夜色,“我们要趁夜色掩映,赶到下一个渡口。”
凌昶看向他,“四弟,若我们被围呢?”
凌晋转过身,眸底晦暗黑沉,“看命。”
临行前,凌晋命赵十五留在原地。
赵十五苦涩道:“谢殿下。”
凌晋按了一下他的肩,“你强跟着我们,若遇危险,你必不能活。我们走后,你自己寻个隐蔽之所躲好,我在建京等你伤愈归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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