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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漆黑一片,只有木窗泻下的一点月光。窗户的斜对面是周溪浅的床榻,黑幢幢的,朦胧不清。
凌晋走近,听到了周溪浅沉急的呼吸,他感到有些不对,伸手覆上他的面庞,居然是滚烫的。
他坐在榻旁,拍了拍他的脸,“周溪浅,醒醒。”
周溪浅叫他拍的头颅微晃,迷迷糊糊睁开眼,黑暗中他眸底暗芒细碎,看起来比平时软,他哑着嗓子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你害温病了。”
周溪浅茫茫然阖了一下长睫,有些发愣。
凌晋收回手,俯身道:“感觉怎样?”
“……腿很疼。”
“没别的地方?”
周溪浅点点头。
凌晋皱了下眉,他的金疮药有奇效,不该这么久依然疼痛难忍,亦不该感染发热。他有些担忧地看了周溪浅一眼,起身点亮油灯,“起来喝口水,我去找个大夫。”
油灯照亮了眼前光景,凌晋持灯走进,俯下身靠近周溪浅,却突然发现被褥末端露出了一小截衣料,是周溪浅白日所穿的外裤。
凌晋视线在上面一凝,反应过来什么。
他倏然看向周溪浅,“你没上药?”
油灯下的凌晋目光凌厉,周溪浅吓得一个瑟缩,还不及张口,凌晋已一把掀开被褥,周溪浅上身穿着里衣,下、身却裳裤俱全,一换未换。
凌晋面色冷了下来,他看着周溪浅,厉声道:“脱了。”
周溪浅愕然看向他,凌晋的声音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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