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周溪浅腿上有伤,在村户家多住了两日。凌晋则一连跑了数个村户,将周边的情形探查了个遍。未免来回奔波,凌晋夜晚并未回来,而是直接宿在别村,直到两日后才重新归来。
归来后,凌晋喊周溪浅一道上路。
周溪浅望着眼前骏马,眼中露出了明显的瑟缩。
凌晋将缰绳放到他手中,“二十里外的山楼镇有泗水津渡,到那里可以改水路。”
周溪浅道:“你不打探了吗?”
“打探。到了山楼,你再等我两日,等我把远处的村镇走完,再行出发。”
周溪浅意识到自己给凌晋添麻烦了,如果走陆路,凌晋不过沿路打探,可因为自己腿伤,凌晋只得像前两日一样来回折返,将时间都浪费在路上。
思及此,他的声音小了下来,“你这样很累。”
凌晋勾了勾唇,淡淡道:“我宿在外面,不算麻烦。”
于是周溪浅没再说什么,抬着尚未恢复的腿笨拙地爬上马,与凌晋一起出发了。
山楼镇有离此地最近的津渡,可即便如此,仍有二十里的陆路要走。
刚骑不久,周溪浅就感到自己的伤口再次磨破了,可他不想给凌晋添麻烦,便什么也没说,咬着牙地闷头赶路。
在快到山楼时,周溪浅突然弓下身,握缰的手细细颤抖起来。
他觉得自己真的坚持不住了。
凌晋却突然拽过周溪浅的缰绳,跃到了周溪浅身后。
他单臂揽过周溪浅的双腿,使他从跨骑改为侧坐,另一只手驭着两匹马,继续向前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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