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觉此言若谶,转了话题,“到了淮阳,得你我单独行路,你的行李,自己提前收拾好。”
“梁大哥不跟着吗?”
“我们伪作投奔,人多生疑,且他得在外围策应。”
周溪浅点点头,忧虑道:“可是,这么大的船,就我们两个人,怎么开呢?”
凌晋闻言,嘴角勾起一个轻浅的弧度,他偏过头来,“我叫你学骑马是做什么的?”
周溪浅微微睁大双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