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吃?”
凌晋看着他,勾唇一笑,“我当你舍得把你那兔子送给我了。”
周溪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兔子都拿出来的行为不太妥当,他有点急切,“我怕鱼羹凉了……”他重新起身,“我去给你拿只兔子。”
凌晋伸手欲拦,却无意中握住周溪浅的手,少年的手细小软白,仅一握,凌晋便松开了手。
周溪浅红了耳尖,窸窸窣窣重新坐回凌晋身边。
食盒被打开,莹白的鱼羹仍带着氤氲热气。自廊芜之别,两人未再单独见过,凌晋深知周溪浅敏感偏狭,若非这鱼羹,他还真拿不准这小东西还闹不闹脾气。
他将鱼羹取出,倒未用,只淡淡道:“闹完别扭了?”
周溪浅开口:“…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了。”
凌晋“唔”了一声,没多少意外。
“可是,我还是不明白,既然你都决定要去了,为什么还冲我发那么大的火?”
凌晋眉心一挑,心道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这小东西吐不出三句好话,他薄唇一勾,嗤笑道:“你是不是不知道虎口拔牙和隔岸观火的区别?”
这话不中听,周溪浅却没拿乔,一双幼圆的杏眼诚挚地看着凌晋。凌晋忽而有些感慨此人的单纯,他轻轻叹了一口气,“答应了父皇的请求,就是走进危险腹地,身在徐州刺史掌控下,与虎口拔牙何异?”
周溪浅倏然瞪大双眼,“你原本不打算去见徐州刺史吗?”
凌晋目露微怜,“打探消息,并不一定非要亲见他。那一万人口的去处,在外围排查亦可得知。”
周溪浅露出无措的神情,他细白手指绞紧了衣角,“我……我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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