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张公公赔笑,“四皇子哪里会跟奴婢解释这个?”
“快叫他进来。”
凌晋一进门,凌慕琚就笑道:“明日你舅舅生辰,你不在家准备,怎么又跑过来了?”
凌晋含笑行了个礼,“正因如此,儿臣才躲父皇这来。”
凌慕琚饶有兴致地看他一眼,“哦?”
凌晋直起身,淡笑道:“听闻舅舅要将表妹许配给我,我不敢见舅舅,只好躲父皇这来了。”
凌慕琚与凌昶对视一眼,大笑,“你也不怕你舅舅怪罪!”
“儿臣给父皇侍疾,舅舅必然不敢怪罪。”
凌慕琚笑得开怀,凌昶却有些笑不出了。
兄弟相见,不得不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温馨模样,凌晋微笑上前,接过画,与凌昶亲密地讨论起来。大抵这画面实在勉强,凌慕琚很快困顿起来。凌晋和凌昶一同服侍凌慕琚躺下,待凌慕琚一闭眼,便各自找个角落,任宫婢捏肩捶背,再懒看对方一眼。
侍疾自然不能睡觉,凌慕琚虽已无大碍,但夜里仍时咳嗽,他二人纵然天潢贵胄,在孝字面前也只能强打精神彻夜苦熬。
凌晋连侍了两夜,已困顿至极;而凌昶毕竟年过三十,精力有限,此刻也半阖着目,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。
两人难得相安地共处了一夜,待凌慕琚醒时,见两人皆熬得满目通红,生起些许不忍。
凌慕琚道:“不若你们兄弟二人睡一觉再出宫。”
凌晋被安排到偏殿,一沾枕就睡着了,不知睡了多久,朦胧间,突然瞥见母妃殿中的管事内监正候在一旁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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