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我,我可以大发慈悲帮你把手治好,否则,你下辈子就当个残废吧!”许霖伏敛起笑容,神色冷然。
铃医满头大汗,他自己什么道行他自己清楚,根本就治不好。
别说去镇上找大夫,现在就已经疼得不行了。
眼看着许霖伏扬长而去,铃医顾不上那么多,扑通跪下:“我错了,你放过我吧。”
许霖伏充耳不闻。
不给这个庸医颜色瞧瞧,以后他救一个人就成了他的功劳。
“你没有偷学我的医术!”铃医高声大喊,“都是我瞎说的。”
许霖伏这才回过身,微微勾唇:“你对天发誓,以后再说我偷学你本事,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古人对这种毒誓最是忌讳。
“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“哈……是谁欺人太甚,我自己辛辛苦苦学了十几年的医术成了你功劳?行吧,既然你想疼,那就继续疼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