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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灼才平静下来,同他说:“我有些困了,得睡一觉,你忙你的去吧,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事就去问晏倾,他命硬得很,死不了的,也不差多费这点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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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爭说:“好,你好生歇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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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灼回了前几日住的那间厢房,就在晏倾的对面,进屋前还瞧见大夫端著刚熬好的汤药往他那里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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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药味又重又苦,隨风飘过来,连她这边的屋子里都是这个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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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灼是真累了,好些天没睡过安稳觉,躺榻上之前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事,结果一沾枕头就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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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做了个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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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回到了很小的时候,有个隨意散漫的少年郎身后成天跟著个爱笑也爱闹的小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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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开蒙时,少年握著她的手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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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长大些,少年带著她坐在莲池旁抚琴观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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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在高楼饮酒高歌,入云雾深处观山河辽阔,朝朝暮暮都在一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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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母时常发愁,这好好地姑娘养的,在家待不住、没有裹脚不会绣以后可怎么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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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的小姑娘被母亲压著学刺绣,可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,刺的十个手指头都是伤口,也没能绣出朵像样的来,为此被罚三天不能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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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少年找上门来,瞧著委屈坏了的小姑娘,嫌弃极了,“你怎么这么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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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嫌弃完了,把满屋子的侍女都遣了出去,亲自坐在闺房里帮她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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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长如玉的手穿针引线的时候也赏心悦目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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