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秦灼那时候心大,无爭说什么她都信,怎么也想不到那道密旨字字句句都写著:君要臣死,父要子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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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知道这是她们见得最后一面,分別时还笑著同少年说“等我回来,给你带江南最好的春风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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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爭摸了摸她的头,笑意温和地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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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说好一辈子都不会骗秦灼的人,这次偏偏扯了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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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的那一天,不到二十岁的无爭客死他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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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此,世间再无那个將她奉若掌珠的少年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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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底下有关兴朝唯一一位女侯爷的传闻不计其数,可终究无人知晓,其实秦灼原本从来没想过列土封侯之事,她只知道她的无爭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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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哪怕后来秦灼手握重兵,打了无数次胜仗,把半壁江山尽收掌中,逼得龙椅换了新君,自此身居高位睥睨天下,却再也见不到那个笑意温和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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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隔世再相逢,少年蓝衫风雅,面容清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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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灼一时竟有些分不清,自己是身在梦中,还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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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兄台认得我?”谢无爭不知道秦灼心里都在想些什么,听到她换自己的名字只觉得有些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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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灼闻言,才猛地惊醒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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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与他今生还是第一次相见,未通名姓,张口便喊著实有些说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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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秦灼强忍下抱住少年痛哭一场的衝动,双眸水光渐盛,却笑道:“认得,昨儿梦里刚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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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梦里见过?”这说法著实荒唐,但谢无爭看著她发红的眼眸,却莫名地觉得这人他似乎在哪里见过,理应是认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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