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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水冰冰凉凉的,瞬间就把还分不清是梦是醒的秦灼惊醒了过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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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是死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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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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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灼掀开旧被起身下地,站在房中央环视周遭,昏暗的屋子里只有这么一张破木床,床头放了两口箱子,里头乱七八糟堆著些旧衣物,再边上就是窗纸破了小半正漏风的窗,窗边摆著一张掉了漆的梳妆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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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她十几岁时祖父祖母去世,被族亲算计赶出秦家后住了好几年的破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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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是重生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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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灼想著自己非但没死,还回到了年少时,一时间心中又惊又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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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下父亲还没被人害死,很多事都可以改变,一切都还来得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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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时,外头吵得越发厉害,大嗓门的女子喊:“父债女偿,天经地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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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灼顾不得多想,顺手从梳妆檯上拿来一条红绳,一边把散乱的长髮扎了个半髻,一边往外走,“什么债这么天经地义?”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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