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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说手握生杀予夺权利的人,他为什么会信佛呢?
大抵是因为心尖上的人太重要,他所给予出去的满级保护仍不觉得够。
别无他法,只能求佛。
安元叹气,陪在他身旁。
进了产房的云星一瞬间痛苦的哀嚎出声。
很疼,疼得她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揉碎在一起。
傅景深在的时候,她怕他担心,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喊出声。
如今终是控制不住,浑身大汗淋漓,痛哭。
眼泪顺着眼角落在枕头上,沾湿一大片,云星低声的哭,感受到一个又长又粗的针扎进脊骨里,慢慢的疼意减少,照明灯打开,晃得她睁不开眼。
耳朵时不时听到医生在温和的跟她说吸气,用力,如此反复……
她抓着床单,心里想:团子啊团子,你能听到妈妈的心里话吗?
请你平安出来,跟着妈妈一起去爱爸爸吧。
一声啼哭,云星的手无力垂下。
被推出产房的时候,云星余光看到一个跪着的身影勉为其难的站起来,颇有些踉踉跄跄的跑到她旁边。
是傅景深,好狼狈的傅景深。
云星吃力的抬起手,去抹掉他眼角的泪,笑他:“傅景深,你是爸爸了哎,怎么能哭鼻子。”
他跟在她移动的病床旁,走路有些异样。
云星在产房里哭了一回,如今看到他这样,又哭一回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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