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以后也要顺风顺遂喔。”
傅景深不答,半响,低声说了句谢谢。
其实住院这期间,感受到了十多年来感受不到的温暖,他不说,但他记得。
傅景深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问他要医药费。
也行,问了也没有,等以后再回来还。
傅景深本想先回孤儿院找安元,之后再做打算。
然而刚走到楼下,一辆军用卡车就停到他面前,从车上下来两个人,穿着军装,面容柔和。
一个士兵将他手里的行李接过,放到车上,然后笔直站到一旁。
傅景深皱眉,余光观察四周,脑子里规划出合适的逃跑路线。
其中稍年长的军官站到他面前,伸出手:“你好,我是刘知远。”
整只手布满老茧,尤其是虎口处。
傅景深面无表情,不做理会。
刘知远不在意,收回手:“你可以叫我刘叔。”
“然后?”语气冷漠,不像一个13岁小孩的口吻。
桀骜不驯的样子,刘知远觉得深得他心,军人就该这样,不惧任何未知危险,看来是个好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