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想什么?
布兰迪眸光渐深。
在想再冷的唇,亲起来也是软的。
他一手扣住面前人的手腕,空出的手垫在她的后脑勺上,而后更深地吻了下去。
温柔而绵长。
*
厨房那边,艾伯特火急火燎地做好甜点,在餐厅里摆了快半个小时
也没见有人过来。
他没撑住,还是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。
但等清晨的光照醒这位厨师时,餐桌上的两份甜点又全被收拾了干净。
还贴心留了张便条:谢谢,不错。
字迹出自布兰迪。
艾伯特:这两人的动静怎么和鬼一样。
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,头疼地揉了下太阳穴这个时间,洛温和布兰迪大概已经在去追悼会的路上了。
实际上确实如此。
鉴于占卜师几乎全转了行,整场追悼会上基本没人穿像样的神秘长袍。有些人步履匆匆,甚至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修枝剪。
埋葬西里尔老师的是片面积广大的墓园,绿草茵茵,几十个黑衣服的人站在一起,视觉效果也不怎么拥挤。
西里尔的老师全名有一大长串,墓碑强硬的刻了三行她的名字,将底下墓志铭挤得可怜兮兮。
简称为梅贝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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