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是昨晚一去不复回的羊角辫。
洛温斟酌了两秒用词,还是单刀直入道:你把她开颅了?
卡丽叹了声气,我倒是希望。
我还没拿好工具,她就因为太紧张,跑走了。
紧张?
怕不是被吓走的。
当事人毫无自觉的垂下头,语气像和亲孙女道别一样遗憾:也不知道她叫什么
安吉丽娜。洛温说。
卡丽眉眼带了些笑意:我就说你们关系很好。
洛温呵呵笑了声,说对,相当好。
昨晚她眼见着羊角辫一套耍无赖的动作,心里的推测十成拿了九成这家伙奈何不了她,同时地,因为她占着黑头绳,羊角辫也没法祸害别人。
不然也不至于费这么大力,又撬锁又撒泼的。
某种直觉告诉她,她不能放着羊角辫这么出门闹事。
起居室里开始升起股诡异的温馨感,在场的三人集体颤了下,身体当时便不同程度地开始膈应难受。
洛温心说这就是胡扯的代价?她摇了摇手,说大家散了吧,等中午开饭。
她吩咐着布兰迪给卡丽在楼上挑间套房住着,毕竟是庄园以前的老人,再者说,对方连工资都不要,只求能在这儿待着,为庄园里人的精神健康献出一份力。
这怎么说
添只叉子的事。
午餐结束后,洛温回到起居室沙发坐下,手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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