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眼皮,老神神在地朝后一躺,体贴道:好,晚安。
羊角辫:
她没趣地眼睛乱瞟,心说要不自己去找颗石头给红头发划到地板上?这样既不失尊严地提醒了对方,又完美展示了自己的挑衅态度。
话是这么说,但她仍旧顽强地又等了十来分钟,估摸着洛温已经睡着,才悄悄地蹲着身往外挪。
摸到拱门后,她一口气窜了出去,身影狼狈地让布娃娃拍手叫好。
被羊角辫打开的拱门无风自动,彻底敞了开。隐隐约约的白雾从门缝里漫了进来,均匀地铺了地板一地。
布娃娃闭眼闷头趴着,准备就这么睡死到天明。
正半死不活中,它一边的长手臂突然被只冰凉苍老的手提了起来。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,布娃娃便浑身腾空,被人整个端进了怀里。
它背抵着来人的肚子,头被手捏着,视角只能看到睡得昏天黑地的洛温&a;ddot;格林。
既然它在看她,那这位钳住它脖子的手主人,目光八成也锁定在床上人身上。
简直丧心病狂。
布娃娃打了个寒颤,早知道今晚会遇上两个变态,它宁愿一辈子待在衣柜里。
但它好歹是个怪谈,琢磨着来人气势不俗,很识时务地也没挣扎逃跑。
莱布德庄园主卧凌晨四点,布娃娃就着这么个几乎是在上吊的诡异造型,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在它失去意识的同时,拿住它的人一点一点的,将它的头,对准了床上人。
洛温&a;ddot;格林睁眼时,见到的便是和她只剩一个指节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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