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两个走在一处,有三个小孩跑了过来,扒手吞了口口水,里面有一个羊角辫小女孩让商人帮忙扎辫子,但他愣了一下,人就直接疯了,就那么原地融化了
洛温又捞起衣服,你们这种人,什么情况下会融化?
扒手融化的大脑已经凝固好一会儿了,她抹了把脸上残存的液体,哼唧道:紧张、害怕、过度悲伤时都会。
洛温心说那扎个辫子,就给商人紧张成水人了?
所以,你需要进监狱的理由是?
我在路边遇到了个免费的占卜师,她给我算了算,扒手说,她说如果我想活下去,就得和赌徒在一个地方。
赌徒在监狱?
是啊。扒手仰起脸,他昨天晚上去抢劫,抢到下班回家的警察身上了。
洛温回忆了下赌徒个子瘦小,连扒手似乎都能左手拎起两个他,缺心眼还爱耍心眼。
既然如此
他干出这种事似乎也不奇怪。
扒手拉着洛温衣角,自从我来到这镇上,担惊受怕就一直没停过,我愿意去监狱里面赎罪!
话语间,全然忘记是哪位先让她担惊受的怕。
洛温倒也不会拒绝这种事,转身就往楼下走:好啊,走吧。不过你既然知道这镇子危险,为什么不偷偷跑掉呢?
扒手亦步亦趋地跟着她,眼神暗淡:离开的火车票下个月才会开,而且
两人已经站到了楼梯口处。
我在这里已经待了一上午了。扒手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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