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下脚的地方不大。
扒手、逃犯、赌徒、诈骗犯和贩卖假货的商人聚在其中一间,五人几乎一见如故,聊得热火朝天。
除了最上层的红头发。
她最早到,面对墙侧躺着,在冲破耳膜的音乐声中照样睡得天昏地暗。
简直匪夷所思。
扒手啧啧两声,摇头道:她啊
扒手翻过红头发的行李,外面零下十几度的天气,红头发的箱子里却只有几件短袖短裤。
凄惨到她甚至都想往里扔几个硬币。
不过实际上,她只是很有职业操守的翻过夹层,确认没有值钱东西后才将行李箱放了回去。
众人旁若无人地议论着。
商人:啧啧,她连条项链都没有。
逃犯:可能是走得匆忙,没来得及带多少东西。
赌徒:或者是想在莱布德镇里重新开始,白手起家。
诈骗犯:是啊,听说这里的人很淳朴,很好打交道。
气氛正火热时,房间门被轻轻敲了两下。
五人动作皆是一顿,还没来得及做什么,门便被推开了。
两分钟后,乘务员擦了擦嘴,离开了房间。
极短的沉默后,各个房间开始持续发出惨叫,男女高音中混杂着拖箱子的动静,呕吐声和咒骂声。
再过了会儿,每节车厢都成了模范车厢,集体陷入诡异的安静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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