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卢啊,你不懂,这雨或许正是阿母的泪,她生前最疼的就是茗月那丫头,这一次她走得匆忙,而月儿又……”
他越发哽咽起来,连忙以手捂面不让外人瞧见自己这痛苦流涕的样子。
“阿母刚走,月儿也……”
卢管家沉默地垂首,见易太傅哭成泪人,啜泣不止,他轻轻拍抚着易太傅的后背,劝他节哀。
茗月失踪多日未能寻回,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噩耗,时间拖得越久,她生还的几率就越小,又恰好正逢老夫人的葬礼,一向看重孝道的易太傅只能暂且将茗月的事耽搁着。
他向来信任这位老管家,毕竟来府上已经几十年了,所以不曾怀疑过他。
“老卢,你继续派人去寻找月儿,哪怕是尸首也得带回来,待这边的事情办妥后,老夫便即刻启程回京城,若月儿当真已经遭遇不测了,老夫至少也得为她办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,送她最后一程。”
卢管家点头应了句‘诺’,脸上的表情深沉难测。
另一头的狼牙山,茗月在山匪的营寨中发现一个上了锁的铁匣子,正在想法子打开它的时候,却察觉到周遭似乎有人。
可她喊了几声都无人回应,心里莫名地忐忑不安,而那只乌鸦在空中来回飞荡几圈后停落在马棚的梁木上,墨黑色的羽毛融于夜色之中。
山顶的狼嚎声忽远忽近、断断续续,她不由地担心起狼群的安危。
狼王曾说过,豺虽不可怕,但若是遇上成群的豺,狼群未必会有胜算。
因为它们比狐狸还狡猾,显然是提前勘察过狼群的势力,于是趁狼群中的壮年灰狼离开洞穴后趁机袭击幼小的狼崽。
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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