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老媪正在为她清洗伤口,她的脸上依旧惨白如雪,许是因为伤处的痛,那对柳叶眉时不时地蹙起,低声发出痛苦的呻|吟。
狼王听见里边的动静,茗月终于不再是像昏死那般毫无反应,他那悬着的心也能放下一些。
何公告诉他,老媪是老郎中的发妻,跟随老郎中多年,也颇懂些治病救人的功夫。
因为茗月是个姑娘家,而且又伤在了私密之处,老郎中不便亲自为她处理伤口,把脉过后就交代了自己的妻,让她帮茗月处理伤口。
狼王听言,沉默了半晌,他回想起初救茗月的那夜,或许正是因为自己的莽撞靠近才吓得茗月步步后退。
他渐渐意识到是自己接近人的方式不对,也难怪茗月回这般抗拒和畏惧他。
沉默过后,狼王无言转身,四肢着地蹲坐在门外的大榕树下,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屋内的动静。
守门的壮丁纳闷地议论着:“你瞧这人是不是有点像狼?你瞧那坐姿,哪有人四肢着地坐着?”
“像倒是像,尤其是他那双恶狠狠的眼睛,比狼还可怕,可是......他明明是人呀!”
外头的议论声传至屋内,站在屏风外边的老郎中问何公:“外边那位男子到底是何人?这位年轻的小娘又和他是什么关系?”
“这......老夫也正纳闷呀!”
何公拈须蹙眉,暗自揣测着狼王和那群灰狼的关系。
早在几年前,狼牙山一带就流传着一个骇人听闻的古怪的说,曾有猎户在夜里见过一个浑身赤|裸,皮肤黝黑,身上长满毛发,四肢着地在丛林中爬行的孩童,似人却更像狼。
他混迹在凶猛的狼群之中,杂乱的青丝披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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