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别说要站起来逃命了。
周遭的气温在逐步上升,里层的中衣已被细汗染湿,黏糊糊地有些难受,她挪了挪身子,朝着阴凉处蠕动。
突然间,身旁出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,她担心是山匪折回来,连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佯装成一具死尸。
火烧粮草屋的浓烟从门缝里渗入,她忍不住呛咳几声,又生怕被贼匪发现她已经醒了,她只能极力忍着,即使脸憋得通红,脑子进了浓烟像是有种要炸开的感觉,也不敢吭声半句。
窸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这脚步声不像是山匪的,因为声音极轻,如落叶点地,若非离得太近,否则都难以察觉,这与行动野蛮的山匪不相符。
是狼?茗月胆战心惊。
如果来者是山匪,她或许还能想想法子逃脱;可如果是野兽,那现在的自己就是一块鲜美的活物;野兽的残暴可是毫无人性,毕竟它们本就不是人,弱肉强食是它们的天性。
她挣扎着无力的身子,想要躲进暗处的水缸后,可还没爬出两步路,正对西南方向的窗子被推开,模糊的光影之中她看见一个似狼非狼的敏捷黑影飞窗而入。
茗月来不及逃跑,更来不及张口呼救,她的身子就被腾空托起,无力的身子像一捆麻袋一样被人扛在肩上。
她这才意识到扛起她的不是野兽,而是人,只不过此人瞧着不像是山匪的人。
他半衤果着上身,腰间缠着一条银灰色的动物皮毛,恰到好处地掩盖了私/处。
那条银灰色的皮毛顺着腰肢盘旋直上,末端搭附在他的左肩之上,而茗月则被他扛在右肩,头脚朝下,腰部挂在他的肩峰上
“你是谁?快放开我,否则我......我要咬你了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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