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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棠悄悄瞥了一眼,发现她从来流血不流泪的哥哥好像眼里有点儿……水光?她识趣地找了个借口离开,将自己的营帐让给哥哥将就了一晚,自己和沈意挤在了一起。
次日清晨,易珩便拿着楚晏的兵符,召集诸将及军中文士,正式升帐理事,全盘接过了各方军务。
燕王明明身在军营,却让手下出面理事,诸将自然心有猜疑。
易珩心中有许多借口,却故意在人前露出黯然的神色,只说主君偶感风寒,而自己应召而来,是为祭典之事。
诸将心中更加怀疑。等郡主和诸位世家重臣到军营时,军中已经是人心惶惶。
各位老狐狸自然不会忽略这诡异的气氛,明里暗里地打探过许多次。易珩在他们面前倒是神色如常,仿佛什么也没发生,可对郡主却一改往日散漫不羁的态度,言语之间执礼甚恭,甚至为其亲自讲解军事,介绍军中将领。
军中的气氛便更加诡异了起来。
此时,楚晏时昏时醒,状态虽然比之前好了很多,仍是虚弱不已。
她听说了易珩这番举动之后,心下一转便知他想引蛇出洞,便更没有露面的意思,吩咐沈意紧守营门,就算动了刀戈,也不要放除了楚昭、荀清臣、以及易家兄妹之外的人进来。
一连十余日,往日醉心政事的燕王都没有在军中露面。等到祭台落成之后,她亲自提出的祭典也是那位中书令兼军师将军代为主持。
高台之上,易中书听着礼官口中的华章,倏地落下一滴泪,转头却又极力掩饰,笑说自己一时失态,是想起了多年前蛮人南下、国土沦陷的情状。
他这一番“强颜欢笑”之态,终于让老狐狸们彻底放松了警惕,笃定楚晏现在要么重伤濒死,要么就已经没了命,只是秘不发丧。当天夜里,几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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