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了白子,道:“下完了这盘棋,王上与我在众人眼中,恐怕就要不清白了。”
楚晏取了黑子,嗤笑道:“我的名声本来就不清白。”
有多少百姓因拿到田地、得到利益而感激她,便有多少士族因失去而怨恨她——而引导物议、引导舆论的,从来都是不事生产的士族。
阮仪:“王上豁达。”
“还是说,你很在意你的名声?”
阮仪讶然挑眉:“怎么会?阮仪巴不得与王上不清白呢。”
“你这性子……”楚晏沉吟片刻,不紧不慢地落下一子,道:“与我一位朋友十分相似呢。”
“是王上刚刚透过我想起的人吗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
一盘棋下了一半,阮仪十分惊讶地发现:名震天下的燕王居然是个臭棋篓子。他看着对面公然悔棋的女子,很不怕死地问:“王上心绪不佳,是因为那个险些让你重蹈覆辙的人吗?”
楚晏拿起一枚棋子,放在手中捻磨,幽幽道:“你的胆子真的很大呢。”也真的很敏锐。
阮仪像模像样地拱了拱手以作赔罪,脸上却没多少敬意,甚至多多少少露出了看笑话的意思,“王上想到解决之法了吗?”
“自然。”
*
易棠口中的那位师父果然在不久后来了王府,带着自己的小徒弟神神叨叨地探讨了许多天病情,最终留下一纸药方,带着王府的高额诊金,扬长而去。
荀清臣渐渐能看到一些隐约的光线,渐渐能看清一些模糊的景物……他终于又重见光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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