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清臣低头,逆来顺受地替她脱鞋,答:“殿下,我记得的。”
这会儿倒是规规矩矩地喊殿下了。
楚晏想起他前几晚的放肆,冷笑着踩他的手。
等他吃痛,含着雾气看过来,又抬起手,圈着他戴着锁链的脖颈,做足了耳鬓厮磨的姿态,“青奴,怎么突然与我这般生分?你前几日可不是这么喊我的。”
男人含着薄雾的眸子微微睁大了些,露出一点儿恰到好处的疑惑和茫然。白皙的耳垂,慢慢变得通红,像是涂了胭脂。
楚晏盯着他仔仔细细地瞧了他好一会儿,还是没分清这老狐狸到底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。
困意涌上来,她不再纠结这个无聊的问题——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,总归他惹了自己不快。
她很记仇。
“记得自己的身份就好。”楚晏用力扯了扯他的耳垂,故意刺他:“去把你自己洗干净点儿,回来给我暖床。”
荀清臣应是,尽量将动作的声音放轻,用士兵提供的热水,给自己擦了身,洗了脸。本来还想浣发,但那位姓易的姑娘给他包扎时,曾叮嘱过他伤口不能沾水,他变放弃了这个想法,缓缓撩开珠帘,略显为难地站在榻前。
他平常盖的那床被褥好像被整理的士兵收起来了……当然,也有可能是被她故意收起来了。
荀清臣一狠心,红着脸钻了进去。
爬床这种事情,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。
……
让姓荀的给自己暖床,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。这厮前几天确实烫得像个人型汤婆子,但当他退了烧,恢复原来的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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