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颜开地抱着手中的匣子,扬长而去。
帐内的首领松了口气,问:“走了?”
“是。”
“往哪儿去了?”
“回首领,陆参军应该是往军正处去了。”
首领点点头,神色分明有些欣慰,但很快,又回过劲儿来,问身边的徒弟:“他做什么了?竟真的惹怒了主人?”
年轻的小暗卫垂手侍立,一一将今日的事情道出。
“这浑小子!”首领一掌拍在桌上,“就知道他改不了那副混账做派!”
暗卫讷讷不敢言。
而此时,被昔日师父骂浑小子的陆允安,正喜滋滋地趴在军正处的刑凳上。
周围掌刑的军官还是第一次见到受罚还如此开心的人,一脸怀疑人生地监督士兵打完五十军棍后,小心翼翼地将人扶起来,劝道:
“陆参军,虽说殿下罚了您,但对您向来是极其信重的。等您伤好了,再往殿下跟前认个错,殿下哪还会怪您呢?”
陆允安没拒绝他的搀扶,龇牙咧嘴地起了身,一边疼得直抽气,一边与有荣焉地附和:“没错,殿下最疼我了。”
在旁规劝的军官许是没见过这么豁达的主儿,此刻诡异地沉默了下来。百感交集地吸了口气,才记起让士兵去请军医,亲自将这位参军送到了新支的帐篷。
军法虽然不像暗阁的规矩那样严苛,但也不是等好受的。况且,陆允安还失了武功,同个真正的文人没什么两样。
等军医给他换下鲜血淋漓的袍服,洗净伤口,上好伤药时,不分昼夜地奔波了两日的陆允安,已是大汗淋漓,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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