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诧异的表情,指了指自己的喉咙,示意她不能开口说话。
徐晋诚才想起方才他母亲说过的话,虞氏遇袭后受到惊吓,又伤着脑袋,已不能开口说话,母亲从江城请的名医还在过来的路上,不知日后能否恢复。
他才问虞氏的贴身丫鬟,丫鬟说虞氏静养两个月后已经好多了,现在还要喝药,但表皮的伤口已经痊愈。
丫鬟说完后,屋内忽然静默下来。
徐晋诚目光落在他的妻子身上,据说那群歹徒还没抓到,又戴着面具,一群人逃掉后已无从找起,当天随行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受了皮肉伤,只是虞氏伤得最重。
“大爷,可要用膳?”丹菊小心地问了一句。
“先备水沐浴吧。”徐晋诚这十几天一直在路上奔波,没有正经地沐浴过,身上一层灰,不着急用膳。
闻言,丹菊赶紧出去让人抬水,虽说她的丈夫让先备水沐浴,不过虞婉还是眼神示意青棠去厨房那走一趟。
大太太饿的时候常常用眼神示意她出去,这意思是让她去厨房叫膳或是拿些吃的过来,青棠已经对大太太一些手势跟眼神有所了解,她很快退出房间,往厨房那边走一趟。
屋内只有虞婉跟彩双两人。
彩双给她的丈夫斟茶。
她的丈夫已经坐在铺炕另一边。
徐晋诚其实不知道要跟他的妻子说什么,成婚十二年,他跟他的妻子相处甚少,刚成婚五年,边关战事频繁,他几乎待在边关,带兵打战,五年只回家三次,每次只待半个月。
等边关稳定下来,他依旧不能时常回家,依旧需要驻守边关,不过比起前面五年,后面七年,他回家次数变多,一年能回来两趟,一次会待上一个月,但即便如此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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