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宋大娘打着嘴说:“瞧我说的。要是能有效果,我跪下来给她磕头都行。”
香菜妈知道苏柳荷臭美,小声说:“谁让你磕头,家里好东西往这边送点就行。”
宋大娘忙说:“指定送!”
灶屋里。
苏柳荷抱着咸菜坛倒板栗,乐得合不拢嘴。她棉袄要做好了,差布料做身睡觉的睡衣。
总不能老是穿个背心裤衩飞快地出溜到被窝里吧,多不雅观。
“咦,今天的板栗我拿过了?”咸菜坛里只剩下一半板栗,苏柳荷站在灶台上扒拉着悬空的筐,果然在里面。
她没多想。
拿了板栗在外面龇牙咧嘴剥板栗,煮熟以后碾压成鸽子蛋大小的丸子。再配点地瓜面,再用擀面杖擀成饼,放在小锅里不放油干烙。烙出来的饼子糊巴巴,能把人牙硌掉。
要是给顾毅刃吃,她舍得放油,她才买了半瓶豆油呢。别人就算了,她死抠死抠的。反正冬天在屋里没事,抱着磨牙呗。
她在灶屋里磨蹭半天,将七个做好的“药饼子”拿给宋大娘。宋大娘扯了几张红草纸抱起来迫不及待地往家去。
苏柳荷没放太多板栗,要是效果太好怕惹人眼。给香菜就是效果太好,引来了宋大娘。
这次板栗放得少,只要宋大娘的闺女坚持吃一段时间,慢慢好转这样兴许不会太过招摇。
“大姐,你先缝着。我上供销社换块布料回来。”苏柳荷得了布票开始烧兜,左三层右三层地套着单衣。
香菜妈热得慌,把自己身上的旧棉袄脱给她:“你穿我的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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