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几把板栗?”
“不要。”
“不要就不要。”
顾毅刃轻车熟路走到灶屋里翻出墙砖后头的敬修堂红花油,递给苏柳荷:“自己揉揉。”
苏柳荷恶人先告状:“你怎么不放我下去跟她们干架?”
顾毅刃瞅着细皮嫩肉的小姑姑,没多解释,蹲下来掀起苏柳荷的裤脚。
苏柳荷惊愕地说:“你干什么?”
顾毅刃打开红花油反问说:“我一个未成年能干什么?”
苏柳荷被成功堵嘴,又生气了。
顾毅刃拽过脚腕,检查红/肿的地方,带着厚茧的大手搓出热气,开始往苏柳荷脚腕上揉。
苏柳荷娇滴滴地说:“好疼。”
“别动。”他又把脚腕拽到掌心,边揉边抬头说:“棉褂子不错。”
苏柳荷讪讪地说:“不知道是不是陈年的褂子,反正我冷就拿来穿了。哎,你轻点,真的好疼。”
“你有没有常识?分不清旧棉花和新棉花?”
顾毅刃闭了闭眼,好家伙他辛辛苦苦攒的新褂子成了陈年褂子。
手上还没使劲,崴得地方已经浸出一片红痕:“她们没说错,你确实娇气。”
这是顾毅刃对“小姑姑”第一印象。
苏柳荷大大方方承认说:“娇气是命好有人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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