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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目光在赵启泽身上扫过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:“赵兄,你可知这世上,有些非常之事,需非常之人方能为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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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启泽一愣:“弟妹的意思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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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逢时没有直接回答,反而问道:“赵兄可曾感觉过自身有何不同?比如,对某些气味格外敏感,或是在特定的时辰、地点,精神格外清明?亦或是有过难以解释的直觉感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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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试探赵启泽有无修炼的根骨和潜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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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他能引气入体,哪怕是最简单的单灵根,也能成为她的一大助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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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启泽被问得有些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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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细回想片刻,不确定道:“这个,我也不太确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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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问是不得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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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得想个法子直接试探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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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目光一转,落在一旁沉默静听的裴之砚身上,语气变得柔和,带着一丝刻意的关切和催促:“官人,冬日渐深,赵兄说的在理,若再不动身,恐耽误了考期。而且婶娘也常念叨此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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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之砚抬眸,目光落在陆逢时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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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氏这是想支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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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不成真要在他离开后,就回娘家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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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家里诸事未安,为夫岂能安心远行?娘子安心,科考尚有余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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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官人此言差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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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逢时立刻反驳,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贤惠,“省试乃人生大事,关乎前程,岂能因家中小事一再延误?我的身子不过需要静养,有婶娘照顾,无碍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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