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她不是单纯的在辩解自己无辜,而是在控诉一个笼罩下来的巨大的危险,并暗示自己额角的伤,正是这危险最有利的证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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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官人,我当时很害怕,害怕那个黑影知道我还活着,会再来灭口!我怕牵连裴家!所以编了谎话.我不敢说!我怕说出来,下一个横尸荒野的,就是我,或者是官人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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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陆逢时将裴之砚也拉入“潜在受害者”的范畴,用恐惧和可能的家族危机作为最后的盾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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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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赌裴之砚对“五年前旧案”和“官场黑幕”的警惕性,远高于对她个人是否杀了一个人渣的追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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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赌他的理智会权衡,是揪着一个可能“被迫卷入”的妻子的“小谎”不放,还是去关注那个真正威胁裴家安全、甚至可能影响他仕途的巨大阴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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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逢时说出的一系列问题,如同一块巨石投入裴之砚看似平静的心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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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眼前这个泪光闪烁、满眼恐惧却又字字诛心的女人,第一次感到一种深沉的寒意和.忌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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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太懂如何利用人心,如何转移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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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份心机和急智,绝非之前那个蠢妇能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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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人点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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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底冷笑,恐怕是“妖孽附体”更贴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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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不得不承认,这个“妖孽”,对他更有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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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,比之前更加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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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穿过竹林,发出呜咽般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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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,裴之砚握着缰绳的手背青筋暴起又松开,他缓缓收回那几乎要将她洞穿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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