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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说只考哲学思想,禁止涉及占卜、象数推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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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以裴之砚的水平,看她是不是乱画的,应是能瞧的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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懂一些,反而好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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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逢时将昨晚画的两张驱邪符放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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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之砚看了足足一刻钟才放下,神情肃穆的看着陆逢时:“陆家未有读书人,你更是大字不识几个,怎么突然就会这些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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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知道他会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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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早上叫住他,要跟他一块去赵家村的时候,就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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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去科考后,自己肯定是要做老本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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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突然会这些东西,难免会让人产生疑惑,到时裴之砚又不在,她解释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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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如趁着裴之砚在的时候,说服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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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他为自己背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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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,后面他不在的几个月里,日子也能过得随性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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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官人,你看我头上的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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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之砚往她额头上瞧,伤口已经结痂,但仍有些触目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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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日一点磕碰,她都叫唤着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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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日格外能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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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画符,与额头的伤有什么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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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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