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7章
唔。”段云衍把他推开, 坐了起来，两分埋怨，“我的衣服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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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。”霍乾曜没有点明这就是用来摸爬滚打的训练服, 只是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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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牵起段云衍的手，有些往前，太暗的光让两人的面容都有些模糊, 边缘带着细碎的柔和：“你来这里是为了气我，不是为了找别人，是不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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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语轻语气却急, 像是要迫切的确认, 段云衍模糊地看着他，朦胧地看着他, 轻声说：“不一定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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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乾曜的精神力有一瞬间的汹涌，又被他强行收回体内：“云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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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？现在就走啊, 走吧，我们去。”段云衍坐在原地没有动，眼神很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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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乾曜摸不清他的想法，有些迫切，带着几分不安：“不是的，我后悔了。那是我……我没有考虑周到，你不能去找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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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在考虑什么？”段云衍尽量心平气和地问，“你不能这样跟我说话，你要跟我把事情都说清楚，然后再跟我解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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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乾曜牵起他的手，按在自己的额头上：“你都猜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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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也要跟我说。你不跟我说，我怎么知道？”段云衍认真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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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打虫母，可能会死。”霍乾曜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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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云衍伸手，在霍乾曜头上狂揉两把，成功把对方的发弄乱，内心非常满足但面上没什么表情：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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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很大概率会死，上一次，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赢的。和它接触以后我就失去意识了，又或者我丢失了那一段记忆，我的精神力还有伤，我不确定我这次能不能活下来。”霍乾曜缓缓道，眼睛直视着段云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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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云衍和他靠得很近：“指挥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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