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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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云衍拆饭盒的手一顿，不知道自己该回答怕还是不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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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乾曜坐在轮椅上看他，接着问：“怕我，还要提出要和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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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语缓慢地停顿了一下，像是要把接下来的词细嚼慢咽一番才能说出口：“……要和我结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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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云衍觉得自己手有些发抖，脑子里演练过的任何场景都和现在不同，他有些不敢看霍乾曜，把饭盒拆开，看着冒热气的米饭，干巴巴吐出一个音节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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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说是第七位皇女将你举荐过来的，是她的主意？”霍乾曜没有给他留多少反应时间，接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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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——啊，不是！”段云衍紧张得大脑有些宕机，但飞速地解释，“她跟我说过这个事情，是我提出来让她帮我推荐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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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要把我拉到她那一边去？”霍乾曜语气淡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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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云衍愣了一瞬，很快反应过来：“不是，只是我……只是我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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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见到将军是靠明弄溪推荐，他也知道由明弄溪推荐带来的后果，他和明弄溪从大一就开始组队，人尽皆知他们是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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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室的继承权不像古地球时期传嫡子，王室宗亲明弄溪这一辈有继承权的有十三位……也无外乎霍乾曜会这么觉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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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段云衍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直接干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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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能接着解释，不管霍乾曜信与不信：“因为我……仰慕将军，所以请求她帮我推荐。这是我自己的主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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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经辞去了所有有实权的职位。”霍乾曜再次开口，有些低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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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云衍看他，应了一声，摸不清他打算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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