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
他们的距离不算近，但他的声音很清晰地传进了段云衍的耳朵里，然而段云衍还来不及说话，他就转动着轮椅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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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场的自然还有别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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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霍乾曜声音落下之后，整个场地里都安静了一瞬，很多人都听到了这句称呼，听到了这个称呼给予的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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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当天的庆典上，当天的新闻上，段云衍的名字前面多了一个前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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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帝国的启明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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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段云衍罕见地睡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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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醒来的时候，距离第一堂课开始只剩半个小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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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飞速地爬起来洗漱，从冰箱里拎了两瓶营养液出来，边坐管道出去边喝完了。宿舍楼前禁飞，他急匆匆和一大群踩点的学生一起冲出禁飞点，骑上飞艇去各自的教学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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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级的飞艇课修完前不允许在校内骑飞艇，于是天上交错穿梭的飞艇都严格按照自己的轨迹奔向教室，段云衍在限速的范围内把车速飙到了最高，在开课前的最后五分钟跳下飞艇，发现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女正站在教学楼门口等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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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弄溪？”他讶道，三两步跑到她身边，两人又一同往教室里飞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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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擦着限速的边飞成那样，我往天上看一眼就知道是你。”明弄溪抱着两本书，“我刚看了，策划优先方案，我俩同一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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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学楼里管道只对教师开放，他们三步并两步地跑上楼梯，最终在上课铃响前的一秒冲进了教室，在最后一排的桌子上对接终端打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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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云衍从终端上把课本调出来，明弄溪翻好书以后问他：“将军那边联系你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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