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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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正在询问孟贵妃提供了什么线索给她的黄昭仪立刻警觉地喝道:“是谁?谁在这里偷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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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步声愈发清晰,想必亭台中的两人都走出来搜寻声源,她自知如今再离开是来不及了,于是主动迈着一瘸一拐的步子出现在她们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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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微臣拜见二位娘娘,祈愿二位娘娘万福金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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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星鹭私下练过各种礼仪姿势,虽然有些不熟练,但恰好她这时的人设是崴脚状态,所以行礼时有点小差错也是可以解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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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余光中瞥见孟贵妃张了张口,似乎想要让她平身,但黄昭仪却抢先一步道:“能够出入宫廷的外朝女官可不多,想必你就是李寺正吧?倒真没想到,你还有听墙角的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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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娘误会了,微臣本欲往冷宫去,途经此地时意外崴了脚,这才不得不停留片刻休整,绝无探听二位娘娘谈话的心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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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星鹭脸上尽是一片诚惶诚恐的情态,没有丝毫心虚之色,仿佛她真的没有偷听意图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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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黄昭仪却不管她回答的真假,只一味朝她发难:“那你脚崴得凑巧,有没有听到本宫与贵妃说起召见你的事?先前本宫的宫女来请,请不动你,如今本宫亲自请你移步一叙,你不会还是不肯给面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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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黄昭仪的性情不至于像孟贵妃先前形容得那般乖张跋扈,但从她的口吻话语听来,她的脾气也绝对算不上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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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星鹭已经回绝过一次黄昭仪的邀约,那既是因为孟贵妃相请,也是因为她防备着立场不明的黄昭仪,可是那一次拒绝竟然让黄昭仪耿耿于怀、要给她一个下马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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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她更不想答应了,却碍于黄昭仪那句‘不肯给面’而难以找到借口推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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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昭仪,本宫说过,李寺正进宫是来查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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