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两种解释,要么凶手是个更强悍的高手,要么凶手是章轩不设防的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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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章轩的体表没有搏斗留下的痕迹,所以李星鹭能够排除前者,嫌疑人的范围也就瞬间缩小到章轩的亲朋好友、同僚下属等交际对象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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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卓公公,我初入京城,不曾了解过这位章统领的事迹,他可有妻儿、父母亲眷还尚在吗?平日里他与什么人走得比较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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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她直接对卓公公展开询问,她相信对方作为御前内侍,定然消息灵通,至于他会不会因为某些忌讳而隐瞒——只能说出于各种心思,世上几乎不存在完全诚实的人,真相本就要通过多方供述的比照来拼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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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公公当然给了答案,毕竟他一直跟在李星鹭身边的目的就是督促她尽快侦破此案:“章统领父母早逝,他有一位感情不睦的原配夫人,那位夫人在一年前因病去世,她的娘家父兄多番质疑其死因,似乎怀疑章统领有杀妻行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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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说来,章轩亡妻的家人倒是有着充足的杀人动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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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星鹭正待细问,此时冰窖入口处却传来一阵喊声,她与卓公公对视了一眼,纷纷提步离开所处的位置,朝着声源循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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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站了两列宫女,左边一列打扮不显眼、却穿着面料上好的绸缎裙裳,右边一列更是头戴精美珠花和玉钗,她们之间大抵只有明着奢华和低调奢华的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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